经济学家Justin Fox指出,美国似乎面临巨大的、长期的联邦预算赤字问题。这是因为美国的税收太低,还是因为支出过高呢?
他认为,只能通过对适当政府规模做出价值判断,才能回答这一问题。这是一种常用的方法,即通过观察以前的税收和支出数据,查看目前或预期的税收和支出水平是否超过警戒线。美国通常查看二战后的平均水平,从而得出一些税收和支出的“正常标准”概念。
自1946年以来,联邦支出占GDP的平均比例为19.3%,而收入占GDP的平均比例为17.2%。这的确会导致长期赤字。但在经济增长的情况下,2.1%的GDP赤字是可控的,并且与联邦债务缩减的情况相符。
截至9月31日的2017财年年底,公众持有的联邦债务占GDP的比例从1946年的106.1%下降至76.5%。
在2017财政年度,支出占GDP的比例为20.8%,收入占GDP的比例则为17.3%。根据美国国会预算办公室本周公布的预测,受2018年支出协议和2017年减税计划的推动,2019年支出占GDP的比例将升至21.2%,收入占GDP的比例将降至16.5%。先比收入,支出超过战后标准的幅度更大。
美国国会预算办公室一年前还预测,展望未来几十年,美国支出超过“标准水平”的幅度将更大,其在2047年占GDP的比例将高达29.4%。
下图显示的是美国长期支出占GDP的比例情况(截至一年前)
蓝色代表社会保险;灰色代表医疗保险;黑色代表医疗补助计划、市场补贴;蓝色代表其他;绿色代表净利息
社会保险是影响赤字的另一因素
当曼哈顿研究所的预算专家Brian Riedl争辩称,社会保险和医疗保险不足会导致未来的长期债务时,胡佛研究所的经济学家John Cochrane指出,社会保险、医疗保险、医疗补助及诸如此类的应享权益支出是核心的预算问题。
共和党经济学家的观点是,美国长期权益扩张带来债务危机的威胁。但是,经济学家Justin Fox认为,他们淡化并歪曲了2017减税对赤字增长所起的作用。
这两位经济学家暗示的是,长期福利增加将导致债务风险。不过,经济学家Justin Fox认为,在赤字增加方面,这些经济学家低估甚至误解了2017年税收政策扮演的角色。不过,Justin Fox也承认,自己的这种反应低估甚至错误描述了未来的医疗保险成本。
Justin Fox在一篇文章中写道,把目前社会保险和医疗保险的中间预测数据加上的话,2035年美国预算赤字占GDP的比例将从2017年的0.1%上升至1.7%,本世界剩下时间将在1.6%-1.8%区间波动。
国会预算局预测称,医疗保险支出占GDP的比例将从2017年的3.1%提高到2047年的6.1%。这是非常大的涨幅。
国会预算局预测,2047年社会保障支出占GDP的比例将从2017年的5%升至6.3%。Justin Fox觉得,适当下调未来的福利似乎是合理的。他认为随着享受固定福利养老金计划的人数越来越少,社会保障支出的重要性将上升,从其他方面增加收入也是非常好的主意。
最后要谈到的是净利息的问题。国会预算局预测,2017年至2047年,利息方面的支出能大幅上升至GDP的4.8%。预期社会保障和医疗支出占GDP的比例升至5.2%,而整体非利息联邦支出占GDP的比例将升至3.9%。
净利息支出增加的部分原因是,国会预算办公室预计,美国国债的利率在金融危机后跌至非常低的水平,未来将实现正常化。部分原因要归咎于上涨的债务。如果收入赶不上支出,美国的债务负担就会加重。
然而,重要的是要记住,收入水平是一种政治选择,而不是某种不可改变的经济规律。那些人均GDP增速与美国差异不大的国家,其承受的税收负担要比美国高得多。此外,税收的增加也降低利息成本。
如果2027年收入占GDP的比例为2.1%,支出占的比例为29.4%,那么税收占GDP的比例要从战后17.2%的平均水平上升59%。此外,税收增加也会降低利息成本。
如果利息支出占GDP的比例增加4.8%,税收占GDP的比例将不得不提高31%。Justin Fox称,他希望美国的税收增速能继续远低于这一水平。Justin Fox不认为美国能如希望的那样,安全度过婴儿潮一代退休和人口老龄化问题。美国的支出过高,税收过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