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和田玉的价格一步步走高,不少玉友在略感欣慰(毕竟已有一些“存货”)之余,也感叹好东西越来越少,尤其想以较低的价格买到性价比较高的东西,也就是人们常说的“捡漏”,自然也比以前更加不易了。
实际上,随着资源的日渐稀少,加上爱玉者识玉、赏玉水平的普遍提高,捡漏的机会肯定会越来越少。但少并不等于完全没有。在近期常常光顾的古玩城里,笔者就淘到了一些不错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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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家售卖普通籽料的地摊上,笔者花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“淘宝”。卖家是从新疆进的通货,一般而言,批发这种“大路货”的卖家事先已经过大致的挑选,不上档次的料子才会拿出来低价论堆卖。而机会往往就出现在这个“大致挑选”中:数以吨计的通货,谁也不可能一件一件十分仔细地去挑,对吧?“大致”的背后往往就有“漏网之鱼”。笔者就以20元一块的价格淘到一块看上去“脏希希”的料子,洗净表面粘糊糊的老泥后,一块黄沁料呈现在眼前。虽然只沁了大约2/3,但熟悉和田玉的玉友都知道,这绝非20元的东西,也算是捡了一个漏吧。同样是在这个摊子上,一颗小如蚕豆、一面带有秋梨皮的小黄沁籽料引起了我的注意。在买下一堆通货后,请老板“加埋里个(广东话,意为“加上这个”)老板一挥手:“得啦得啦”,同意了。回家一测密度,2.95,再正宗不过的和田籽料。虽然一面略有面僵,但雕八仙之一或者财神,凑够8颗就可以配一副手链。再上网一查,这样的手链动辄上万,一家店铺里甚至挂出了23000的价位,并且在与店老板交流中被告知,最少也得2万方可考虑成交——刨掉工钱,刨掉还需再寻7颗的艰辛,2万除以8再刨掉一个0,总可以了吧?还是白送的,算不算捡个小漏?
还有一次,在一个“老新疆”的地摊上看到卖家正和一位买主争执:卖家认为是真皮真籽,而买家认为很深的枣红皮绝非天然,而是染色的结果。争论的结果是卖家对自己的货也没了信心,反复自行压低价格;而买家则不愿意花“高价”买一块“假皮”料子,即使卖家把价格降到原来的1/5也未能成交。我用强光手电仔细照了照,进光不是很好,但颜色纯红;用手掂了掂,分量十足,猜测红皮红肉可能性比较大,于是再往下杀了杀价,以150元顺利成交。后来请教一位喜欢做红玉的玉友,得到一句,“捡到漏了。请一个苏州师傅雕一雕,价值近万”。
实际上,玉石或玉器在以下情况下也可以“捡漏”:
一是商家的成本很低,如进货是在和田玉价格大幅上涨之前或涨价之初,或批量购进;如果再加上有自己的加工场地或相对固定的师傅,而利润又相对固定,则一旦产品较精,必然捡漏;
二是成本较低,卖家利润不高甚至清货甩卖,如商家转行等。虽然甩卖的东西大都不怎么样,但情况可能也会有所例外,如果精挑细选还真有可能淘到宝;
三是成本不是很低,但在后期加工过程中实现大幅升值(如名家巧雕)。经营玉器的老板虽然一般都比较有眼光,但有些货品的升值潜力却也未必都能实先预测、感觉到——以明显低于市场水平的价格买到,当然是捡漏。
四是卖家当初作为买家进货时已属“买漏”却不自知,如今虽然加价卖出,仍属“卖漏”。
俗话说“黄金有价玉无价”,实际上是指玉器的估价较为困难,而并非玉器都是“无价之宝”。但一般而言,人们对一块玉石或一件玉器都会有一个估价范围,只不过有时候这一范围会比较宽泛。而一旦这样的情况出现,机会就来了:在估价的下限或者下限附近入货,而在上限或上限附近出货,期间不小的差价不就是不菲的毛利么?